痛苦的咬着发白的嘴唇痛苦的道:“快些!”
常流将银针在火焰上旋转一圈,飞快的走到了宁致远身后也顾不得身份之别一把扯开了宁致远的衣衫,将宁致远的头向前一推,使其低头让胸椎更为突兀,随即握着银针的手在突兀的胸椎上摩挲至第二处突兀胸椎棘突下伸手以食指拇指丈量寻到一处一摁,最后,才将银针扎了下去。
疼痛难耐的宁致远脸部扭曲,在常流以同样的办法将第二跟银针扎在第一根银针对称的一处后,他当即就呕出了一口乌黑的血。
血里,还有一只蠕动身躯的身躯乌黑的小虫子。
“好了好了。”常流拔出银针,将其插回了针囊之中,又转身替宁致远倒了一盏茶递到了他面前。“就是这只小东西,我几年的心血,都让它毁去了!”
常流苦笑着在匣子里拿出了一只玉瓶揭开了盖子放到了那小虫子的一旁,也是奇怪,那在血泊中蠕动身躯的小虫子在玉瓶放下之后,立即就爬向了玉瓶。
“有你常神医在,不怕我这病医不好,老二有皇后撑腰,老三有常妃做主,我除了这般,也无可奈何!”宁致远痛苦的咳了两声,看着正在爬向玉瓶的小虫子讪讪的笑了起来:“这么一只无骨无四肢的东西,却也敢叫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