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本来只是想让他随便说说吹吹彩虹屁啥的,没想到这娃心眼这么实,还真给人家挑出毛病来了,我赶紧打圆场,“啊…凡那,你是不是有点太挑了,反正我觉得是已经是人间美味了。”
常威拿起杯子喝了口酒,缓缓对常维桢道:“维桢,你觉不觉得这个鱼片跟我们以前来吃的时候摆法不太一样啊。还有,我记得之前是在他这吃过烤玉子对吧。”
常维桢点点头,“阿义,我可不是褒贬,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换厨子了?”
阿义看着席凡,挑拇指道:“服了,看来您真是行家。不瞒你们说,今天真有点特殊,也是我对不住各位,之前那位老师傅好不蔫儿的生病了,本来今晚就没打算做河鲀。可威哥点名要,我肯定要给上,就让师傅的大徒弟给做的,招呼不周啊。”
闵子芩问他:“生病,生什么病了?”
“不知道啊,他徒弟说早上还好好的,中午之后就晕晕乎乎的躺床上,上年纪的人也不爱去医院,就说躺躺得了。弄河鲀最考究的还是处理,这个状态哪敢让他上啊,他徒弟虽然技术还达不到那个水平,但肯定是过关的,我就让他做了。”
我指了指闵子芩,“要不再给你推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