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就全得靠蹭。”我接过平板浏览了一下,发现trimbach的名字,“哟,婷芭克世家,08年的圣桅楼园,那就来这个吧,德国的雷司令喝了不少,法国阿尔萨斯的倒是少喝,我得狠狠宰一下这小子。”
菲姐笑着拿回平板,“要宰他呀,那你应该点一瓶凯勒才行,要不然下刀不狠。”
“别别别,咱没这么败家,凯勒的g-max太夸张了,喝了也是暴殄天物,再说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咱总得有个循序渐进不是。”
菲姐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闵子芩问道:“李大哥,这酒很贵吗?”
“圣桅楼园的话,至少也得个两千起吧,g-max就不提了,那玩意儿号称全球最昂贵的干型雷司令,我估摸着得在这瓶的基础上多加一个零。”
很快菲姐就领着一个服务生上来,手里端着一套水晶杯和两个长颈壶,菲姐自己拿着那瓶圣桅楼园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酒标,然后熟练地用一把海马刀划开瓶封,小心翼翼地将瓶塞取出,接着将整瓶酒分装到两个长颈瓶里,这才把瓶封瓶塞和空瓶都放在了我的面前。
“好手艺,这么漂亮的开瓶不多见啊。”
“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