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出院后的第一天见过瞎猫外,接连着几天他又搞失踪了,这两天只有闲到发慌时会到公司晃晃外,几乎整天都待在家里。
其实保镳也蛮常来这儿陪我啦,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跟他无话可说。
我无聊到甚至观察保镳起来,发现到他是那种一派正经的人,有时就连我随便瞎掰句话都深信不疑。
有时候感觉跟他说话还挺痛苦的,因为连搞个怪、开个玩笑,搞到最后都觉得自己好像犯错整到他了。
还记的前阵子蛮常和保镳及瞎猫闲聊提到在厦门的总总生活,有次提到平常假日休闲方式,当提到自己经常一个人率性的背着行李或开着车子四处旅游时,保镳那惊讶的眼神就像我作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或许在他心里认为女孩子应该不会作出如此举动,该是那种平常有空就该像古代女子在家刺刺绣、念念四书五经的、没事手抄女经数万次。
而同样在一旁的瞎猫就不同了,他兴奋的不停问着我去过哪些地方,有着哪些好玩的景点或途中发生啥有趣事情、吃了哪些很新奇的食物等等。
我们两个经常就这样话题一聊开啥事都忘了,就连在旁边哈欠连连的保镳也视若无睹。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