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沾染皇权等俗务,对楚辞的选择并非不可理解。
“算你们够义气,离忧跑去见茗湮竟然没人告诉我。”冷笑一声,温墨情面色远比楚辞预料中来得平静,“既然已经推测出离忧的病与霍斯都那边有关,而她又不肯对你们实话实说,我再怎么追问也没用,她的倔强脾气,接触过的人都清楚。明天我会去信让君子楼的大夫往北陲走一趟,就算不能治好她,至少有得知她病症详情的可能,之后有的是时间从长计议——假如离忧真的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她一定会选择再见我一面,而非听从你的安排为避我而去,现在看来,她的病应该暂时无碍。”
楚辞抚掌轻叹:“这份知根知底,除了世子再没人能做到,对言姑娘的了解可谓深入肌理了。”
尽管对言离忧病情抱持乐观态度,自己深爱的妻子身染怪病终不能畅快欢笑。温墨情懒得理会楚辞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称赞,见再无它事便一个人返回住所,谁知还未解衣就寝,外面就传来匆忙慌乱的脚步声。
“怎么是你们?”打开门见楚扬扶着钟钺匆匆走来,温墨情立刻有种不好预感,将二人迎进房内才发现,钟钺似乎受了不轻的伤。
楚扬学话晚,平时又沉默寡言,到关键时刻很难流离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