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楚辞根本不给温墨疏质疑的机会,转身离开房间,留下困惑不解的温墨疏独自茫然。
关上房门后,楚辞无声长出口气,刚要走出院落,行至一半忽地停住脚步:“世子来多久了?”
房檐之下阴影中走出面无表情的温墨情,路过楚辞身边径直往院外走,沉稳嗓音不轻不重,恰好控制在屋内温墨疏听不见的音量:“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见了。”
“什么是该听的?什么又是不该听的?”楚辞故作轻松,转着玉笛紧跟温墨情身后,“我还以为世子心情不好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呢,早知如此就不说那么多,闹得自己心情也开始变得糟糕。”
温墨情微微侧头,余光瞥了一眼,旋即望向前方:“打算隐瞒一辈子么,你的身世?”
“没必要说出来吧?多我一个是乱,少我一个则宁,况且我和世子一样,对皇位并不感兴趣。”楚辞顿了顿,笑容有些复杂,“世子最擅于权衡利弊,不会想不通我的顾虑,反倒是世子没有追问言姑娘情况这点,颇让我感到意外。”
楚辞是先帝与狐丘国长公主私生子,两国皇族的血脉不至于被轻视,但他容貌更偏近狐丘异族,红口白牙说他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谁也不会相信。温墨情本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