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温墨情还用长剑威胁着她的性命。
公孙彦玉和夜凌郗都有些困惑不解,唯独言离忧懂得其中原因,朝夜凌郗晃了下脑袋,仍扶住温墨情不肯松手:“凌郗,把她也关进地道。”
任何能够欺负好姐妹情敌的事,夜凌郗都乐于免费效劳,而赫连茗湮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给夜凌郗感觉,她是主动走进地道而非被谁逼迫的。所有后顾之忧都解决后,言离忧和公孙彦玉费好大劲才把温墨情扶上马背,言离忧自告奋勇成了驾马者,温墨情就靠在她背上,一条缰绳将两个人腰身紧紧捆在一起。
“他伤得很重,伤口好像还没有彻底止血,必须尽快找个地方养伤。”看看周围安静树林,言离忧犹豫半晌道,“公孙,弄些树叶枯枝点把火,烟尽可能大些。”
公孙彦玉微愣:“这样岂不是会招来敌人?”
“就是要招人过来才行,难道让满地道的人活活困死么?”飞快回头看了温墨情一眼,言离忧的语气带着些许酸劲儿,“饿死了公爵大人,有人会伤心的。”
才刚死里逃生就开始大发醋意,之前在地道里那个铿锵有力、傲然不屈的言离忧被藏哪里去了?夜凌郗和公孙彦玉愕然无话,碧笙则是惯有的厌烦黑脸,巴不得言离忧赶紧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