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额角:“一个人怎么演戏?总要有懂得配合的人才能成功。”
自作主张用话气赫连茗湮时很畅爽,众目睽睽之下被温墨情“动手动脚”就没那么自在了。言离忧扭头想躲开温墨情轻吻,手臂忽地被他用力一按,言离忧便明白,这时候是千万不能乱动的。
并非为了秀恩爱或是如何,温墨情这些动作不过是为某些真相做掩饰——他根本没有力气继续站立,只有倚着她才能把这场戏继续演完。
能让他站都站不稳的伤,一定很严重吧?
垂下眼眸努力阻止胡思乱想,言离忧轻轻挽住温墨情手臂,不动声色道:“大渊和霍斯都的战争已经拉开,再与你谈些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从今往后,你做你的霍斯都高贵公爵,与我们任何人再无关系,倘若你还敢再来骚扰,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公孙,把他们的马牵来,我们该回家了。”
公孙彦玉应了一声,和夜凌郗两个人跑到一旁,将赫连茗湮及一众士兵们来时骑乘的马匹牵过来五匹,缰绳塞到言离忧手中时,其中一匹马却被温墨情一声唿哨赶走。
赫连茗湮站在原地未动,温墨情也不动,两个人面对面的感觉既不像敌人也不像朋友,尽管他们曾是多少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尽管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