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步入洞里,拿着一朵花出来,插在发间,那花儿迎着阳光煞是妖艳,她春风满面的问:“好看吗?我不知道惠岸见到这样的我会不会觉得有不一样的美。”
我点头称赞:“好看。”又答:“不会。”因为从没听说过惠岸称赞哪个女人美。
她闻言将那朵花又摘下来,仔细瞧了又瞧,一把甩在地上,“是了,这花是昨天摘的,已经萎了,昨儿鲜艳的时侯,让惠岸给我戴上,他却是不肯,”接着挽住我的手臂,“灵珠,等惠岸来了,我们还去林子玩,好不好?或者去湖边?”
我犹豫了一下,“你想去我陪你,不用叫惠岸了,玩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她自然是不情愿,她的醉翁之意是惠岸,不是我。
“你昨天和惠岸呆了一天,都说了些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面颊升起一朵红晕,又捡起那朵花在鼻端下闻了闻,“能说什么?我就直接告诉他,喜欢他。”
“就这个?”没理由啊,喜欢惠岸的女孩子多得去,难道就因为这句话绊动了心弦?
“那,,惠岸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又问。
她一听就十分生气,又将花摔在地上踩了几脚,“他整天就站在那儿发呆,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