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大清晨,就跑去山洞找小青。
惠岸那个时候刚起来打坐,他好像忘了让我陪他打坐的事,没过来叫我。我也不去惊动他。
山洞里,小青还沉沉的睡着,她的脸已没有那种变态的白,带着粉粉的红,扇扇的睫毛,嘴角边带着盈盈笑意,好像做着什么甜蜜的梦。
她颈项处的淤痕已尽褪,能露出来的伤口也已结成了痂,看来伤势已完全好了。
昨天看来玩得很疲惫,已是日上山头,小青却连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不时还从梦里传来几声轻语和娇笑,看起来又有欢喜又有愁。
我一直守在洞外,差不多阳光照进洞里,她才醒来,眼角处尽显慵懒的妩媚。
一看到我,笑了笑,“灵珠,你好早,惠岸呢?什么时候来?”
“小青,”我想着该如何跟她说,还是认为直白比较好,“你的伤已经好了,完全可以回家了。”
她的脸上顿显不高兴,“如果是惠岸说的,他为什么不来?”
“你这样,会耽误惠岸修行的。”我道。
“修行?修行比男欢女爱更快活吗?”她不屑道,“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如果和我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修行呢。”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