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等我?”惠岸问道。
“哎呀,就是约会嘛,”蘑姑头一低,仿佛感到害羞,“我还担心你不会来。”
惠岸伫立了一会儿,喃喃念道:“是灵珠……?”接着对着花丛喊:“还不快出来?”
我一惊,难道我躲在花丛中被他看见了吗?
这样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岂不是不打自招,而且还有偷窥之嫌?
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管怎样,也比抓个现形好。思虑间,我已一纵而起,向山洞的方向奔回去。只要到了山洞,再问什么就否认到底。
刚移动没多远,就见一个身影逾越前来,拉着我继续向前飞奔,可不是就是惠岸?
停留在山洞附近的空地,惠岸凝神道,“灵珠,你越闹越出格了,竟拿伤势骗我?这么说,都是串通好的?”他脸上掩不住生气。
“伤是真的……,”我想解释。
“我该怎么罚你?”他不肯听,断然道:“你若执迷不悟,就回南海面壁一个月吧。”
我不想解释了,忽然非常委屈,特别是想到蘑姑可以回去,而我孤伶伶,不得不遗留这里,还要接受这样那样的责罚,更是悲从中来,禁不住泪光盈盈。
惠岸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