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了,”她说着,还做了个栽倒的动作。
“是很奇怪,”惠岸道,“你也确实不同,我也去过很多地方,那种歌舞我却没见过。”
“惠岸哥哥有兴趣吗?那我跟你讲讲我们那儿好不好?一起坐下聊聊?”她坐到长条石凳的一头。
“好像,你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惠岸没动,继续说。
“对啊,对啊,”蘑姑点点头,“我不喜欢这里,连一点灯光都没有,一到晚上,如果没有月亮,黑涯涯的伸手不见五指。”
“灯光?”惠岸又问,“你说的灯光什么样子的?好像灵珠也提过。你又是怎么到这儿的?”
蘑姑又掩饰地干笑两声,“惠岸哥哥,不是我不告诉你,来的时候我答应过要保守秘密。所以这个问题别问了?”
惠岸果然不再问了,但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惠岸,”蘑姑想跑过去挽住他的手,“别走,多说两句不行吗?”
惠岸轻巧的避开,“天色太晚,应该早点回去歇息了。”
“晚什么晚?在我们那儿,灯火通明,这时候都还在街上吃宵夜呢,”蘑姑又道:“再说,我都等了你两个时辰,你却说走就走。”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