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一杯,苦笑道:“我叫白牡丹,是一花仙,少说也有二百年风雨,谈起来我不受天庭约束,又在人间逍遥,也算快活。但是,每每窗前月下,孤冷清寂,又有谁知?是神仙又如何,活的长又如何?都说神仙好,不知好在哪里?”
她指了指窗外,“公子你听,那楼下你情我浓之声声声入耳,虽说人间浮华短暂,却胜过我孤寂清灯长明,”说着又自斟自饮,已是两颊绯红,她继续道:“这来来去去,达官贵人,风流才子我也见过不计其数,难得见到像韩公子这般胸怀坦荡之人,想我白牡丹亦是心高气傲,今生若能与公子这样的人才共结连理,即便短短几十年,也死而无憾了……”
她话未完,韩湘子打住道,“白姑娘,你醉了。”
白牡丹双眼迷离地盯着他:“我醉了么?哈哈……难得吐露真言,我为公子舞一曲如何?”接着绸带一甩,竟自妖妖娆娆跳起舞来。
我却是叫苦不迭,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无聊?——躲在人家床底下看谈情说爱。
白牡丹虽醉态可掬,跳起舞来兴致高昂,毫无停止的迹象。
我暗自恨道:白牡丹啊,白牡丹,不怪我搅你的浑水,只怪你太缠绵。
见附近有盆牡丹花,我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