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端挑起,红孩儿将我一拉,一下子躲进了床底,透过床沿的镂空雕花,可以看到屋中央的动向。
刚躲下,就见白牡丹和一位年轻公子走进来,细一瞧,竟还是韩湘子。
没想到白牡丹如此执着,不见南墙不回头。
桌上已备好了美酒佳肴,“公子请坐。”白牡丹礼让着。
韩湘子却很显拘束,他坐下后问:“有人送信,说吕道长约我在此等候,不知姑娘可知此事?”
“知道,道长到此恐怕还得一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韩湘子一听这么长时间,站起来,“请恕在下冒昧,打扰了,我去去再来。”
“不忙,有此空闲正好坐下来喝一杯。”白牡丹把酒给斟上了。
韩湘子刚要拒绝,又听白牡丹道:“韩公子之意我明了,同是天涯人,何妨说几句肺腑之言?“
韩湘子闻言,只好又坐了下来。
白牡丹接着说:“似韩公子这般天资聪颖,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想你一凡人,生命苦短,不求高官,不图美色,却要去那修仙路上苦行,这是何苦?”
韩湘子道:“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姑娘不懂也不奇怪。”
白牡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