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确实是癔症没错,而且还是相当严重的魇癔症。老夫怕是无能为力了。”那个留着长胡子的老头捋着胡子这样下了定义。
“什么?!你放屁!”杜朗克登时就瞪了一双眼吼起来,把那医生吓了一跳。
医生老头踉跄着退后了两步,然后摇摇头。
“老夫诚是没什么办法,这魇癔症的病人长时间昏睡,也并不知道她到底被什么魇住了。所以无法药到病除。老夫只能开几味药来缓解病情,但这病想要好,没有一位大人是没办法的了。”医生老头说罢,开了方子就脚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正在杜朗克在窗外发呆的时候,吴宴却推门出来了。她看着杜朗克,然后轻轻叫他的名字。
“杜朗克。”吴宴说。“我们去找汤宋罗吧。”
杜朗克苦涩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他何尝不想去找汤宋罗,可整个琉璃海这样的大,谁知道他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呢。
大海就是这样无情,它可以斩断一切消息,让你身陷囹圄。
吴宴红着一双眼睛看着杜朗克,她说:“如果没有阿盏,我也活不了了。”
不是不活了,也不是活不下去了,而是活不了了。
杜朗克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