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虽处在繁华地段,但并不是面朝大陆的沿街房,因此也算清净。
房主是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她的儿子在常年在海上跑商,家里没有其他人住,就把多余的两间房子用来接待短时间居住的过客。
老太太疼惜的看着昏睡中的阿盏。
这几天阿盏昏睡的时间更久了,她今天甚至没有醒过来过。她的头发渐渐稀疏,皮肤变的浮夸而苍白,浑身的肉都在哆嗦,她躺在床上,好像是一滩腐烂的尸体一样。
除了呼吸之外,阿盏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生命机能。
“真是苦了这孩子了。”老太太摇摇头离开了房间,她要去给阿盏煎药。
吴宴独自守在阿盏的床边,她紧紧地握着阿盏的手,却感觉到无比的绝望。
这种绝望,就好像很久以前白若琳站在流成小溪的血液里回头看她时是一样的。
“阿盏……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吴宴把额头放在阿盏软成一滩的手背上,忍不住抽动着肩膀低声哭泣。
而杜朗克隔着窗户看着这两个相互依偎的女孩子,这个铁血汉子也忍不住泛红了眼眶。
他刚刚送走了医生,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吓跑了医生。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