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颤。
这让我想起上一回君墨宸以身体给我降温,怎么就没有这样不适呢?只记得迷迷糊糊间就陷入了一个凉爽的怀抱,就仿佛炎热的夏日,忽然吃了冰块一般。
却不同于现在,倒像是冰火两重天。
想到君墨宸,我不由得喃喃哽咽起来,委屈得很。
我与严奕曾经私定过终身是不假,可到底因着他君墨宸也没成,他一入公主府,我们便在无可能了,难不成让我向他道个别也不行吗?
还要作势将我赶出麟趾宫,如今,严奕再不会护着我了,淩国也不复存在,我连一处安身住所都没有,丧家之犬吗?怕也过犹不及吧。
赶便赶吧,两不相见,大家都干净。
越想越觉委屈,越难过,便不住地哭泣得更厉害起来。
多日心中压抑,又得不到医治,更是一病如山倒,身上虚虚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兰日日往太医院跑十几趟,可宫中人拜高踩低的,谁也不愿来这小小青栾宫。
只勉强靠着一些药水维持,饮食上又艰难,不知怎的,这些日子嘴又刁的厉害,吃什么都恶心,却又吐不出东西来,只一味干呕。
不过三两日,人已经憔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