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干净时已经是夜幕降临,我微微有些气喘,坐在窗边歇息,外面的风还没停住,争先恐后地吹进来,身上的汗立即去了大半,倒是极为凉快。
坐了半晌,如兰不知从哪里弄了些饭来,只是饭菜都已经是冰凉,如兰面色颇有些愧疚,“姐姐,如兰尽力也只能弄到这些饭菜,姐姐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好歹吃些。”
虽然还是没有胃口,到底不愿拂了如兰好意。
饭菜果然已经是冰凉的,甚至菜中隐隐地泛出一股子酸味,强撑着吃了两口,胃里便翻将起来,一股酸味从胃里呕上来,我丢开碗筷,跑出门去。
本就没有吃些什么,这会子胃里也没东西可吐,只是一阵阵地泛酸水,头也阵阵犯晕,难受得很,如兰帮我拍着背,不觉便红了眼眶,“姐姐,都是如兰不好。”
我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欲要起身回去,许是起的急了些,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幸好有如兰扶着才没跌倒。
“姐姐这是怎么了?”如兰说着便来摸我额头,“呀,怎么这样烫。”
呵,原来是发烧了。
我躺在床上听得如兰跑进跑出,用凉水浸湿了手巾给额头降温,原本滚烫的额头忽然被放上了一个凉手巾,我不自禁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