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采月白晳而性感的肩被他咬得鲜血淋漓.萧天也承认他的行为很残忍很禽兽.但他就是要她知道:他要她的身体、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任何别的男人留下的任何痕迹.他都想抹去.在这件事上.他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他就是这么粗暴而不讲理.
只是身体的痕迹好覆盖、好抹去.可心里的呢.
他仰起头.双手握了握拳.一阵骨节作响的声音响起.算了.别想了.
他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她听到了水声.不久他走出來.坐回床沿.
“泡完澡我再送你回家.”他微微垂着头.沒看她.
她慢慢地坐起靠着床头.伸手勾过她的衬衫将身体遮住.然后看着他.
“除了你那不可示人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是瞒着我的.”他刚刚抱着她说的那些话让她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是瞒着她的.
他转过身來.也看着她:“除了我爱你这件事.你认为还有什么是要紧的事.”
她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想看透他.他的眼神很平静.也沒有丝毫闪烁.只是她对他现在这样坦然的眼神已经不敢相信了.不是因为对他人品的不信任.而是对他那神秘职业的无奈.虽然她不知道他确切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