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又要在车里对她施暴.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自从两年前萧天醉酒一怒之下对她施暴后.他再激动再暴怒也沒有再这样地侵犯过她.他宁愿用催眠那种同样卑鄙的手段.也要让她至少是表面上自愿地与他结合.
萧天却并沒有动.他只是眼晴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她也紧张地喘着气、惊恐地盯着他.就算她再爱他.也并不表示她会欢迎他对她施暴.
终于他动了.他放下了她的手.双手齐动将她的外套连着衬衫猛地往下一褪.露出了她的双肩.她下意识地就双手抱胸.护卫着自己.他的眼神从她的脸微微移了一下.转向了她裸露的左肩.在那里.是裘岩曾经留下的咬痕.那咬痕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肩头.
他抱住了她.像裘岩曾经抱着她一样地咬住了她的肩头.
一阵剧痛从肩膀发出.她“啊”了一声.然后就紧咬着唇强忍着疼痛沒有再叫.但口里还是发出了**.因为这剧痛.她双手紧紧地掐住了萧天后腰的两侧.身体也使劲地想要蜷缩起來.
萧天的这一咬明显比裘岩要重得多.他的口里是丝丝的血腥.牙关却还在继续地用力咬得更深.她终于忍受不住.再次叫出了声.他却沒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在她的伤口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