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凤凤了然了就是这么个囫囵大概,其实这故事说起來稀松平常,似她们这般的下人里不乏有此类。可还是牵惹出凤凤心头那一脉怜惜,她抬手握了握绿玉的手:“來。”把她拉至一侧小墩上坐下,就此柔言轻语的徐徐安慰她,“个人有着个人的命,这是我们所不能选择的。”她蹙眉又展、口吻沉淀,那桃花眸看着绿玉十分认真,且神情声色俱是亲和,“可‘命由己造、相由心生’,我们当前所历经的都不会是既定而一尘不变的,只要我们怀揣希望、不忘初衷的活着,未尝不会改变当前的处境、步入崭新的命途呢?”她心中动容,是真的劝慰这小丫鬟,旋又笑笑,这等姿态亲昵可喜的有如一位邻家的大姐姐,“所以啊,不要抱着悲观的心性活着,喜悦也是这么过了、悲伤也是这么过了,不要把日子想的太蒙尘了,只有这样,才能瞧见阳光的灿烂。”语尽颔首,凝眸半肃半亲切的瞧着绿玉。
因恐被察觉到异样,这屋子里此刻并未点灯。借着银色的月华,当前这视野被剪影的明明暗暗很是惝恍,愈发显出浮生若梦、虚空如幻,倒是饶有一番别样风味。
绿玉随着凤凤柔言细语、恳挚耐心的劝慰,渐渐定下了那一颗薄浮的心。就着月影夜波,她瞧着眼前这个比她长一、两岁的女子,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