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果我没有看错,您是‘蚕茧’里来的人吧?而且应该是体制内的任职人员。”
那人愣了愣,点头说:“是的。”
“里面很安全,您为什么……?”
那人打断道:“里面很压抑。我想出来透透气……我觉得,里面甚至还没有外面有人情味。”他叹了口气,说:“您不是奇怪我到底为什么忏悔么?我为我明知这一切如此清晰,却不敢做出努力来改变感到羞愧。诚然,我自己的力量太渺小,就算积极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可强大的错误总需要滴水穿石般的真理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地去撼动,直到改变为止,总需要有人作为一份子去努力吧……?神父,我想确定的是,我是不是能真正信任您?”
南应龙沉寂了几秒,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愿惹麻烦上身。但我也知道有些事必须去做,这也是我过去做人的一贯宗旨。您尽可以信任我。”
“好的……”那人神色慌乱地四下扫视着,似乎生恐钢谷不所不在的眼线抓拍到他的行踪,他沉下声音说,“我的名字叫任植,隶属于钢谷生化部东京分部,任三百三十七号基因组实验室组长。您可能不知道‘蚕茧’内部这一星期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战争首先在澳大利亚爆发,大概吸血怪物——我们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