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送他去私人医院吧!就说是被家里养的狗咬的!”猪鬃脸色一寒,“把那臭婊.子给我拖出来!”
五人闻言抬着泥鲛出了院子,向附近的私人医院奔去。雉鸡则凶神恶煞般揪住咬伤泥鲛的女人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
女人浑身未着片缕,肌肤上满是淤青和牙印,脸颊又红又肿,嘴角还挂着血痕。
“臭娘们,敢咬人!你他妈属狗的呀!”猪鬃上去就一脚狠踹在女人的脸上,两道鼻血立刻涌了出来。
“雉鸡,把她满口的尖牙都敲了,爷看她以后还怎么咬人!”
“是!老大!”两名男子紧紧抓住女人的胳膊,一人还伸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头不能乱动。
雉鸡手握着一截钢管,露出冷笑,抡起胳膊就朝女人的嘴打去。
女人发出一声如杀猪般的痛呼,一张嘴,和着血的牙齿如崩豆般掉了出来。
“怎么样?看你以后还……”猪鬃蹲下看着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吐了一脸的血,“妈的!敢吐爷,活得不耐烦了!”
猪鬃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站起来接过雉鸡手中的钢管就朝女人的头砸去。
等猪鬃打得手软停下来时,雉鸡探了探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