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其他的三两个一伙,随意挑一个就往屋里拽。
一时间,整个小楼里都是女人的求饶声和惨叫声,听得萧云泪如雨下。
这座小院坐落在一片废弃的工厂荒地中央,周围零星地搭建着几个没人居住的工棚,所以无论院里有怎样的呼唤,都不会有人听到。
无助地坐在地上,萧云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依然能清晰地感触到她们的哀泣。
不知过了多久,宛如地狱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归诸于平静。
折腾了几个回合,筋疲力尽的猪鬃搂着怀里的女孩呼呼大睡,根本不顾及女孩鲜血淋漓的下.体和泪水已干的脸庞。
“老大,老大……”急切的声音吵醒了正在酣睡的猪鬃,“不好了,泥鲛的鸡儿被个臭婊.子给咬伤了!”
“什么?”猪鬃一跟斗翻起来,紧张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根,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套上衣裤走了出去。
赤条条的泥鲛被几人抬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胯下哀嚎不止。
“断了没?”猪鬃看到泥鲛手里有血溢出,眉头皱了起来。
“没有!”雉鸡拉开泥鲛的手,指给猪鬃看,“不过被那臭婊.子咬得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