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猛灌,前几口喝着是特别难受的,但慢慢的你的喉咙已习惯了酒精,喝下去也没有那么觉得难受了,喝酒就是一个自我受虐和自我享受的过程。
我们点的菜也陆续的上来了,有鱼有虾,也有一些贝壳类的我叫不上名字的海鲜,可能是为了照顾我和猴子,李云帆还特意点了二个带辣椒的川菜,真看不出豪气的李云帆原来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在我刚喝完这一瓶酒时,李云帆又开了三瓶酒,递给了我和猴子一人一瓶:今晚是咱哥仨认识的第一晚,也难得咱们三个这么投缘,今晚咱们就放开喝,不醉不归!
我今天的工作都没有完成,还不知道明天怎么向我们主管交差啦,我也不能太晚回去,到时候宿舍关门了我就没地儿睡觉了。
其实遇到这么二个好的哥们儿,我也很想陪着他们多喝酒,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得完成我的工作,因为我的工作是那么的来之不易,费了雪姐姐很多心思,一想到雪姐姐,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雪儿,即使我们已六七年不见了,不知道这六七年她在那儿,她又是怎么过的,她会不会也时常会想起我。
没事,哥,我爸妈租的扇房子就在炎车站附近,我一个人睡,你今天就回你公司宿舍了,到时到我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