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空空如也的茶碗,相视而笑,却是不知道在这笑容中又包含了多少的虚伪。
“既然大事都已经谈完了,刘公公是否能和张凡谈谈这彩头,”张凡说道,“从刘公公送來的这些东西,想必是价值不菲,但是这也可能是刘公公积累下來,想要给张凡一个开门红,张凡想知道,以后每年我到底能拿到多少,”
刘山听了张凡的话,在心中思量了一番,觉得就算是把这个告诉张凡估计也沒什么,随即开口说道:“张大人误会了,咱家是前年上任这扬州镇守一职,而前年由于咱家还不太熟悉这其中的运作,白白让下面那些人私吞去了不少数目,还要花费一些安抚一下人心,表示咱家这新上任的沒什么私心,总的算來,前年基本上就沒有剩下多少。
“而去年,咱家是熟悉了这里面的所有东西,包括其中有的猫腻,张大人是不知道啊,这伙人贪着呢,即使咱家手中有着他们的把斌,可是他们是照样赶在咱家手底下耍花样,所以去年的数目是丰厚的很,上缴朝廷的是一千二百多万两,而我们这里收下來的跟这个数目差不了多少,要知道,只要稍稍使些手段就能让那帮商贾们无法把船上的货运下來,到时候,他们税还得照样交,东西却有可能被沒收,那样他们在海上大半年可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