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张凡找不到这些东西,他就不一定会死,毕竟隆庆那穷奢极侈的生活方式他也是知道的,只要还沒有找到钱,那他刘山就沒有性命之忧,即使会受些刑罚,但是总比把自己的小命都丢了要强的多,对于刘山來说,他觉得自己已经受过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了。
“张大人还请放心,”刘山又说了这句话,不过态度也更加地好了,“就像咱家刚才说的那样,这事可关系到咱家的身家性命啊,咱家可是不会拿它來开玩笑,而且,就像张大人所说的那样,如今咱家可是身在张大人的渔网之中,若是张大人一旦有什么不满的,尽管那咱家开刀就是,咱家那是躲都沒处躲,”
“好,刘公公果然够爽快,”张凡也很是高兴地说道,“我就喜欢和刘公公这样的人做交朋友,把好处坏处都说出來,这样才能以理服人,切莫弄虚作假,那可就成了伪君子了,我可是宁为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好一句‘宁为真小人,不错伪君子’,”刘山大声说道,举起茶壶为张凡和自己倒满茶水,举起茶碗对着张凡说道,“咱家就以茶代酒,敬张大人一杯,以表敬意,”
“好,”张凡也是叫了声好,用双手端起面前的茶碗向刘山示意,然后仰头喝下。
二人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