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他没有离开她,而是站在她的附近。这说明他不想离开她,下支曲子他还想请她跳。有几个跃跃欲试的女人也磨蹭到他身边,明显是想得到下一支舞曲的荣幸,可是他对她们不屑一顾。
果然,又一支曲子响起时,他又请了她。
她和他就这样默默地跳了一早晨。颜妤感觉良好。
散场时,他很有礼貌地帮助她穿上风衣。他和她一起走出舞厅。在人流如梭的马路上,他和她分手了。
分手前他说:“希望明天别见不到你。”
一句话他用了两个否定词——否定之否定是肯定,是一种强调了的肯定。
“明天见。”
颜妤挥手和他告别。
走在上班的路上,颜妤就想:看来,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仅请我跳了舞,他还希望今后也能见到我?是什么使他对我感兴趣?我们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是不是那根在丈夫皮箱里发现的女人的长头发?
不不,不是,女人的长头发来自深圳,而他是本地人。
那根头发是女人的,而他是男人。
颜妤发现自己被那根女人的长头发搞的神经过敏了。
不想了,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