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注视。接着他们又发现,那个神秘的男人请的舞伴是颜妤。
颜妤感觉到一种荣幸,因为这个清高孤傲的男人所请的第一个舞伴是自己。这说明自己有超过舞厅里所有女人的魅力。颜妤用心地和他跳着。
应该说,他是一个很好的舞伴。
他跳得很好,带得很轻,距离适中,手势明显。不像有些男人那样搂得紧紧的,肚皮挨着肚皮,手在女人的背后乱摸乱蹭,尽想占女人的便宜。
他口气清新,没有烟气,酒气,口臭。不像有些男人和他们跳舞时直想戴口罩或者防毒面具。
他沉默不语,不像有些男人和舞伴一搭上手就滔滔不绝:问姓名呀,问年龄呀,问工作单位呀,问家在哪住呀……
他不说不问,倒使颜妤对他更感兴趣了。
女人就像一头小母鹿,当男人追她的时候就拼命向前跑,躲避男人的追赶;当男人不追她的时候,她就站在那里,回过头来,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奇怪地想:他为什么不追呀?
她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为什么只和她一个人跳舞?
她终于忍住没问。
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矜持一点儿。
一支曲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