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用常理去估测的。”
“说的对。”我点头:“但是要治身体的外伤容易,要治身体里面的病变却困难。打倒外来的强敌不难,要挖出自己内部的毒蛇却是……一件既艰难,又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以为他会说句什么,但他只是一低头,沉默了。
这个人啊……
这品质不能算不好,哪个人也不会喜欢特别多舌的下属。象乌纳斯一样,身手了得,头脑灵活,忠诚专一又绝不居功的好下属,真是十分难得的。曼菲士把他让给我,可真是割爱了。不过他有时候……有些过分沉默了。黑色的整齐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人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乌纳斯的心灵之窗就总是遮掩起来的,象是一座不对外开放的堡垒。
他有一定有非常复杂的,艰难的经历吧?
那个时候他被人追赶,我们在街头偶遇。后来曼菲士把他从一堆奴隶孩子中挑出来,令他变成了今天的乌纳斯。
很奇怪,有很多人,我对他们知之甚详,但我不能信任他们。
乌纳斯,我对他了解的很少,可是我却觉得我可以全心的信赖他。
我问他:“你有怀疑的人选吧?”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