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行礼。
“弹两首尼罗河上的小调来听听吧。”
我很喜欢这种调子,咬字不必特别清楚,词里多半也没有多少实际的意思,绵软的腔调,清亮的琴声。这两个女人的歌喉很熟练,声音宛转动听。
内侍卫的队长来了,但是人却让我讶异。
“乌纳斯?”我意外的说:“怎么是你过来的呢?你为什么不去好好养伤?”
他说:“爱西丝陛下,我的伤并不碍事。而且,您的身旁其实并不太平。刚才我去问过了,虽然所有的宫人和内侍们都审过了,可是并没有人招供说勾结比泰多人,充作内应,将您劫持离开。而且,我将事情的前后经过仔细理了一下,那些宫人的确没有多少与外人交结的机会,对您的行踪和习惯应该也没有那么清楚——这并不是说他们就不可能是内奸了。只是,我想那个真正出卖您的人,应该不在他们中间。”
我点点头,他说的很有道理。
“坐下来慢慢说。”
“是。”他在我的榻边地下铺的毡子上跪坐下来:“所以陛下这些日子也需要当心。您刚回到埃及,难免心情放松。虽然按常理推算,那内奸一次没有成功,最近一定也要潜藏的得深避过风头。但是背叛者的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