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东陵孤云摇头,“朕只是想问你,茹雪腹中的孩子是人面鱼尾的畸形胎一事,你还告诉过谁?”
“没有,”端木幽凝毫不犹豫地摇头,“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怎能到处宣扬?除了皇上,臣妾不曾告诉任何人。”
“所以,奇怪之处就在这里,”东陵孤云目光深沉,“既然你不曾告诉过任何人,那么谁还有这么大的神通,也早已知道了茹雪腹中的胎儿是这个样子,这才提前做了这个布娃娃来陷害你?”
此言一出,端木幽凝反而不急着调查真相了。微微一笑,她凝视着东陵孤云:“皇上不觉得,只有臣妾有这个本事和动机吗?出了这种事,臣妾的嫌疑当然最大。”
尽管事态严重,东陵孤云却也跟着笑了笑:“幽凝,你不必用这样的话试探朕,朕知道,从过去到现在,你从来没有改变过,依然如朕初见你时一样,你的心,不藏污垢,清如山泉。”
端木幽凝心中一震,笑容越发动人:“只这几句话,臣妾便知道皇上也从未改变过,依然如臣妾初见皇上时一样,是臣妾唯一的知己。”
东陵孤云笑笑:“朕不敢说自己一定没有任何改变,但唯一不曾改变的,是朕待你之心。幽凝,不管朕有过多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