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朕的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
端木幽凝抿了抿唇,几乎落下泪来:既然如此,夫复何求?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毕竟东陵孤云心中的苦楚比任何人都重,他又该向何人说?
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东凌孤云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幽凝,如今是不是先谈正事?你确定还要继续跟朕这样眉来眼去,眉目传情?”
端木幽凝忍不住苦笑:“难得到了这种时候,皇上还有心思说笑。”
“不然怎样?难道要哭吗?”东凌孤云又叹了口气,“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倘若你跟朕再不咬牙支撑着,整个玉麟国岂不都要垮了吗?”
这也算是自我释放压力的一种方法吧,端木幽凝又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好,那么,咱们就来谈正事。皇上方才问臣妾,还有谁能有如此神通,可以提前知道贤妃腹中的胎儿是什么样子,这个臣妾暂时回答不了,恐怕必须经过一番调查才可以。”
东凌孤云点头:“那么你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
端木幽凝依然有所保留:“现在还很难说,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最好不要急着下结论,否则容易造成先入为主的观念,从而干扰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