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说那对李大公子主仆如何,苍耳同夏榕坐在轿中,半响熄了火气,倒是纳闷起来,今儿那混蛋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有胆子跟她说那样的话?对,仿佛还说什么蔡夫人的侄儿?这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又是八妹那调皮蛋捣了什么鬼?
说起来,好象也有几年没揍过那死青蛙了,刚才好象生气太过,一时没收住手,是不是打重了?
“夏榕,刚我急着上轿,也没留意,那死胖子,没被我揍出什么来吧?”
见她消了气,倒关心起李家公子来,夏榕扑哧笑出了声:“苍耳小姐就放心吧,是打的鼻青脸肿的,不过奴婢瞧着,精神挺好,咱们上轿时,还有力气跟在后面叫着,他是真心的,且不忘夸他自己玉树临风的呢。”
“就他,还玉树临风?我呸。”
提起这个,苍耳才消的火气又上了来,不过生气归生气,听他说对自己真心,怎么自己好象还有点窃喜?
就听夏榕笑道:“玉树临风虽说谈不上,不过要奴婢看,其实李家公子人也不错,奴婢瞧着,对小姐你还真是挺上心的。”
这一说,苍耳倒红了脸,嘴硬道:“什么上心,他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爱乱嚷嚷罢了。下回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