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
怪道八小姐总说这两人是欢喜冤家的,可不就是?夏榕好笑的看着苍耳脸上的红晕。苍耳小姐虽说性子火爆些,但到底也是个小娘子呢,被个男子当街说喜欢,任是再爽利的人,都要脸红的。
不时两人回了家,付了轿夫车资,进了院门,就见五郎勿勿出门,看到苍耳和夏榕进来,两下里见了礼,五郎笑道:“苍耳妹妹,你今儿可是把李大公子给打了一顿?”
“这个,”苍耳有些不好意思,“他胡说八道,我就略为教训了他一下,对了五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五郎大笑:“教训的好,不过你说是略为,我瞧着他身上的伤可不轻,虽说是些皮外伤,也不能就这么不管,偏生家里可没准备跌打损伤的药,我这正往医药铺里,去给买些药来让他上着呢。”
“他竟然还敢跑到咱们家来?”苍耳奇道。这家伙从前挨了她的揍,可是能保管一个月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
五郎看着她笑着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出了院子。
苍耳被他又是笑又是摇头,弄得莫名其妙。并着夏榕一道,先是去听荷院里给曾老爷夫妇请了安,见八娘不在,说了会儿话,留了夏榕在朱氏那里服侍,自己则去了厨房里寻八娘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