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里。”
“呃。”我噎住,“你等一下,马上解放你。”
我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手机重新搁回耳边:“好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轻的气声,我猜他在笑。
“大半夜不睡觉你又在想什么黄/色片段?”他说。
我急忙否认:“我没想!”
回应我的是短暂的沉默。
“好吧,”我为我之前的言论负责,实话实说:“就是想到你是学医的,女人的人体结构裸/体什么的应该看得很多。”
秦怀礼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你看的不多?”
“……多。”
“所以呢?想表达什么?”
“什么都不想表达。”我意识到我根本说不过他,每次都会被他牵着话头走,果断放弃:“就是一整天没见,突然想跟你说晚安。”
秦怀礼憋着笑,也不为难我,顺着我给的杆儿就下,“好,晚安。”
挂掉电话,我一个咸鱼翻身趴在枕头上。脸在发烫,耳朵在发烫,心跳也是控制不住地狂跳。从微信找秦怀礼聊天那一刻起,接下来的所有对话,我每一句都很智障。
手机在脸旁边震了下。
有一条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