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躺在床上和桉桉聊八卦,讲到这件事,我也是很无奈:“我上班也就一个月,自己都还什么都不会,结果听别人喊我老师,好尴尬,感觉压力好大。”
桉桉在屏幕另一端不是很理解我,“被喊老师,多有成就感啊,沈老师。”
“别别别,我受不起受不起。”我捂脸,“你知道那种我下病房做治疗,实习同学一直跟在你身后的感觉吗?我压力很大,怕教错。”
“你有点自信好不好?去年你们医院三百多人里招十个你都能进,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怂?”
“算了算了,我也喊别人老师,让同学直接喊我名字好像不现实,认命了。”我举着手机到厨房倒了杯水,接着说:“你不是最近参加了你们电台一个什么活动么?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我一个透明小主播,参加这个活动就是来当炮灰的。”桉桉耸肩,“等会我就开始直播了,你来给我投票,一个号一天只能投一次,今天50进40,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行,那我注册三个号轮番给你投票,够不够朋友?”
桉桉已经开始整理她的设备了,一脸严肃紧张的模样,看来这个活动对她来说真的比较重要。这个音频电台她在里面打拼了大半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