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觉得羞愧。可后来一再想起当年的事,才觉得她的表现,更像是畏惧。而且她临死前,一直说,‘永远不要找孩子,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说‘这样孩子才能活’。”
“不让人知道,孩子才能活?”薛杨低道,“如今你又说,你被捡的地方,离姚都很远。这些,都证明了一件事——小雪当年,一直在隐藏你的存在,因为她知道,姚都里有人……不想你活。”
楼中一刻极为安静。浮云蔽日,光都暗了下来。
小河握紧拳头,“……这人是谁?”
“我不知道。”
陆尔:“这么多年,薛先生没查过?”
“我当然查过。但流民村不比别处,十多年间,生死往来无数。当年的人都没了,当年的事,也就很难查清楚。”
他举镯又道:“而且这个镯子,珍贵异常,赠送的人,也绝非常人……”
“要杀我的是我爹?!”小河突地惊问。
“不是!”薛杨亦惊声否认,“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想?”
小河:“这正说着凶手,你突然又说镯子……”
“我的意思是,赠送镯子的人不是常人,与他结怨的人,也不会普通。这种人如果想藏,也是查不到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