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夫子说若是见到王爷来便将这个给你。”
锦囊里很小的一卷绢布,上面的字迹寥寥几笔:留得青山在,来日方可期;待到菊花开尽,独霸天下百花杀。
“他这是要我忍辱负重啊!”
赫云铮静静闭门,一呆就是三天。
天色尚早,见靖安王出来,以安岳为首的副将皆是欢喜,赫云铮脸上已经付上一层清辉胡渣,身上的衣服还是一身夜行衣,辛致感同身受,上前递上一壶烈酒,“这是塞北的风沙破,看看与顺安城的红妆醉有何区别?”
赫云铮仰头一饮而尽,眉头紧蹙,心口像是撕裂一般疼痛。
“天下福泽,由本王恩赏!”
“这冀北方圆二百一十亩,你我天观十万大军,天下仰慕之人岂止十万?”
御花园里落音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吐露芬芳的菊花,悠远的苦香,情绪不可大起大落,心脉受损,这是御医对落音的诊断,为了这幅身子,她也是小心至极。十一月的天已经有了渗骨的清寒,小径上一尘不染,远远地,赫云城一身黄袍已然是天子之姿,他牵着已经六岁的皇太子辰儿,脸上见不出心狠之色。
“听你宫里人说你总爱往花园里跑,今儿个朕倒真真撞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