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身体不舒服?还是公事太累了?有什么不好处置或是难以处理的跟我说。”黎俊柏发现她情绪不对,关切地问。
这件事他帮不了忙,阮卿卿喉间哽咽,说不出话,半晌,涩涩道:“没有不舒服,只是开心,坏人终于要受到惩罚了。”
挂了电话,阮卿卿呆呆地望着检查报告上最后的诊断出神。
真石女三个字在眼前渐渐扩大,变成黑色铅块,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后来又变成黎俊柏痛苦难耐,激-情时他忍得很难受的样子。
一年两年能忍,一辈子谁忍得了?
如果他忍不住出去外面找女人?阮卿卿打了个寒颤,慢慢阖上眼睛,再睁开时,平静无波。
与其那样,她情愿爱浓情深时分手,心中留下美好的回忆。
走廊上有人走过,手里拎着大包小袋出院,阮卿卿愣看了一下突地站了起来。
肖尔卓今天出院,于情于理都要过去送他。
谭涛也在病房中,正在循循叮嘱肖尔卓:“别忘了,一定要戒烟,戒酒,制怒、禁欲。”
“烟酒没啥,他本来就不沾,大悲大喜也能控制,他从小性情沉稳就没有失控的时候,可这禁欲,他才二十九岁,你让他怎么禁?就没办法彻底治好吗?”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