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拐角正对着窗户,楼层高风也大,阮卿卿拢了拢衣领,有些茫然地看着黎成祥启启合合的嘴唇。
一个男性长辈,有可能是她公爹的男人在说她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有缺陷,本该是让人羞恼气愤难言的,她却没了感觉。
原来如此,难怪黎俊柏几次失控,却始终未能成事。
难怪贵和公寓他服了兴奋剂那晚,只一根手指就把自己弄得痛不欲生。
“我说的是真的,这件事肖尔卓和禇乔林也知道。”黎成祥见阮卿卿呆若木鸡没有反应,又强调了一句。
肖尔卓和禇乔林也知道!迟来的难堪涌上,阮卿卿气得脸庞涨得通红。
“卿卿,黎伯伯只有俊柏一个儿子,不想看到他苦行僧一样过一辈子,黎家也需要后代传宗接代,之前黎伯伯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原谅。”黎成祥朝阮卿卿鞠躬。
比起肖强生的粗蛮,他即使杀了人,也能让人对也生不起气。
阮卿卿苦笑,想说:你对我刚开始摆冷脸时可还没得知我是石女,亦且那时黎玺祺还没死,你可不只俊柏一个儿子。
是了,他的心中从来不当黎玺祺是他儿子,就跟沈佳雯心里只牵挂跟阮绩民所生的女儿一样,黎玺祺对他们是多余的可有可无的人,所以黎玺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