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管了。”
拉泽却是将手搁在裙子上拍了拍,她看着叶禄生笑,然后挨着他坐下:“你照顾了我大半辈子,这以后就换我来。”她这么说的时候,周围的人再看叶禄生时,已经是尊敬和羡慕。
他知道的,她是在使劲保护他老年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接连坐了马车、小船、拉车,在进北京前碰到穿着绿色衣服的军队,他们甚至用汽车载了叶禄生一段距离。叶禄生在车里被摇晃得有些不舒服,拉泽呢,从小在马背上颠簸习惯了的,眼下自然又是她照顾起叶禄生来。
那些人叫叶禄生老同志,说他们是共产党,还说了好些什么,叶禄生却记不清了。
他们在街口下车,原先的店铺巷子自然都大变样了,叶禄生看着眼前慢慢熟悉起来的场景,嘴唇也激动地颤抖起来。
“禄生,你冷静些。”拉泽也是第一次来北京,她担心着叶禄生的身体,却又不知该向哪里走。
要叶禄生就这么过去,他却是不肯,拉泽见已经是傍晚,便又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叶禄生让拉泽帮忙取了他在这边穿的衣服,后洗过澡穿上。拉泽便问自己要不要也换身衣裳,叶禄生看着拉泽身上灰白色的长裙,笑着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