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得消舟车劳顿?”
叶禄生却是很快地摆头,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拉泽,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禄安、禄欢他们都永远留在了这里,可是,我必须得替他们再回去看看的。”
这些年,拉泽学得最炉火纯青的,就是对叶禄生的容忍,因此这一次,仍是看着叶禄生郁郁寡欢的模样,拉泽当下便答应了他。
“好,那就回去,我陪着你。”
叶禄生摆手:“你不用跟着去的。”拉泽利落地去吹了蜡烛,然后伺候着叶禄生躺好,自己也躺了,道:“后天次仁陪着拉姆回娘家,我们就在那天回梁河镇,现在呢,快睡觉。”
拉泽事先没有对次仁说起,想着等他们走后再留下信纸交待。
若是平日,拉泽必然要和其他人商议一下的,但她看着叶禄生执拗地望着北方,心中便已经有了决议,那就陪着他走这一遭。次日,隔房的明雄送着二人去一边坐了北上的马车。
叶禄生看着拉泽为他忙上忙下,到了车上也是她一人整理二人的行李,便颇有些不好意思,眼瞧着车上还有些年轻人,有大胆的更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
“拉泽,你坐,”叶禄生拉住她,想劝她坐好,它仍是顾及着体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