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着说:“帮助保皇派兵变夺权,确实和我们的宗旨不符。要是不帮保皇派吧,西太后、荣禄之流会使中国变得更坏。我看,宁肯帮助保皇派变法图强,也不能让西太后之流逞凶使恶。”
毕永年点了点头说:“你和我想的一样,要不,我怎么向孙文要个帮手呢!”说罢,苦苦一笑。
不一会儿,谭嗣同领进一个人来。那人进了屋,先向毕永年拱了拱手,又向公韧拱了拱手。公韧感觉到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仔细一想,他不就是在广州望海楼上的那位梁公吗!那位梁公见了公韧也不禁一愣,说:“面熟,面熟,不知在哪里见过面。”谭嗣同赶紧介绍说:“这位是梁启超大人,这位是毕永年家兄,这位是公韧大哥。”
梁启超拜见完了毕永年,又对公韧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望海楼上一见,不想今日又得相会,我猜想兄弟必是个革命党。革命也好,保皇也好,不都是为了救国救民吗,如果我们能联合起来,中国就有希望了。”公韧赶紧说:“但愿如此,就怕我们以后说的和做的不一样。”
梁启超没再理公韧的碴,又对毕永年说:“康先生树大招风,不便出面,由兄弟代为走一趟。虽说康先生和袁世凯早有默契,谭老弟也和袁世凯联络过,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