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公韧拱了拱手,从此两人就算认识了。
公韧也赶紧对着谭嗣同拱了拱手,算是回礼。
谭嗣同一边说着话,一手拉着毕永年,一手拉着公韧,直接进了内室。进了屋,公韧看到,屋里摆设简陋,而最显眼不过的就是桌子上摆着一书一琴,墙上挂着一剑。公韧又用眼一瞥,那书名上写着《仁学》二字。那琴长三尺半,肩宽半尺,尾宽四寸,为落霞式,髹黑色光漆,背面轸(弦乐器上转动轴线的轴)池下方刻魏体书“残雷”二字,其下刻琴铭,款题“谭嗣同作”,腹款刻“光绪十六年浏阳谭嗣同复生甫监制”。那把剑也非同寻常,隔着七尺,似乎已有一股寒气袭来,里面似乎蕴含着阵阵的喊杀声,仔细观看,那也是阵阵白光闪来,刺人眼睛,几乎让人不敢正视,剑套上写着威风凛凛的“凤矩剑”三个字。
谭嗣同对旁边一个下人使了一下眼色,那人献上了三杯茶,赶紧出了门。谭嗣同又对毕永年使了个眼色,对公韧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永年小声说:“有什么事就说吧,一家人。”谭嗣同这才插上了内室的门。
谭嗣同转过了身,着急地说:“事急矣,什么喝酒接风,什么寒暄叙旧,统统免了,请家兄不要见怪?”毕永年微微一笑,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