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曾后悔过,可是这书瘾竟然也象毒瘾一样深入我的骨髓,深入我的思想,从此我的人生全毁了!”
孙文说:“这也符合一部分宅男宅女的思想,不想通过艰苦的奋斗,就想得到巨大的成功,人都想寻求刺激,这些也都是刺激的一种。都说鸦片不好,可是抽的人还是大有人在。鸦片最起码官府还在禁,但这玄幻写得人多,读的人也多,不知救活了多少个出版商,却不知不觉就把人从精神上毒害了,比那鸦片烟还要可恶。你们这些年轻人,无数的事情等着你们去干,却把时间都耽误在玄幻上,一年两年,八年十年,太不值得了。中国的希望在于青少年,如果玄幻把青少年都害了,那么中国也就完了。”
公韧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玄幻影响太大,势力太强,后台太硬,我要是说它不好,肯定遭到所有喜爱玄幻人的攻击,所以压力山大。”孙文笑了笑说:“就和我们革命一样,有多少人支持我们啊!还不是反对的人多,但是不能为了反对我们的人多,我们就不革命了,中国就不前进了。”
第二天,孙先生开了一个书单给公韧。书单上有卢梭的《民约论》、孟德思鸠的《万法精通》、约翰穆勒的《自由原论》、斯宾塞的《代议政体》、伯盖司的《政治学》、伯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