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然后又向一个角落里躲去。他刚站在那儿一会儿,只觉得脑后重重一击,什么也不知道了。
韦金珊站在公韧能看到的地方招了招手,公韧也悄悄地进了村。
两人轻轻地到了公韧的家门口,韦金珊拉着公韧蹲下了。公韧也看到了,门口果然还有两个手执快刀的官兵。韦金珊按了按公韧,示意公韧不要动,然后他悄悄地摸了过去。
那两个官兵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韦金珊又照着他们一人一下,这两个官兵又像两堵墙一样地倒下了。韦金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公韧说:“你进去拿吧,我在门口守着,快去快回。”
公韧点了点头,然后开开了竹门,走进了自己的院子。公韧进了自己的屋,走到床边,掀开席子,摸到了那个手帕,然后掖进了自己的兜里。公韧转身出来,经过老爹的屋时,心里不禁一愣,睹屋思人,这是老爹一辈子住的屋啊,这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回来,就像一根弦牵着似的,公韧的脚步就往老爹的屋里走去。
进了老爹的屋,还是那样的熟悉,东倒西歪的桌子,两条破长凳,一张炕,不过炕上早已空空如也,人去炕空。一见到这张炕,公韧就仿佛看到老爹躺在那张炕上,不禁呜咽了一声:“爹呀,你一辈子教诲儿子习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