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会儿,公韧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韦金珊说:“实不相瞒,西品给我的手帕耳坠还在家里,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这东西,烦请大哥陪我走一遭。”
韦金珊有些为难,说:“此时危机重重,凶险万分,回去一趟若是丢了性命,那手帕玉坠还有价值吗,你可想好?”公韧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信义二字,就是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信物。”金珊点了点头,只好陪着公韧再到公家庄走一遭。
二人瞪起眼睛,抖擞起万分精神,又向公家庄悄悄走去。到了庄前,韦金珊突然拉着公韧蹲下了。公韧正要问话,韦金珊又在公韧的嘴上捂了捂,示意公韧不要说话。
此时月光朦胧,寒星闪烁,韦金珊竖起耳朵听了听,对着公韧的耳朵小声说:“静,太静了,静得有点儿出奇,想必是村里有了埋伏,你就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出半点儿声音,我叫你进去你再进去。”
公韧点了点头。
韦金珊就像一只狸猫一样,屏住呼吸,弓着身子,蹑手蹑脚,向村里摸去,他不从村道上走,而是从村边直接翻进了一家院子,慢慢贴进了村道,然后摸起一块石头朝道上扔去。
不一会儿,果然从暗处钻出来了一个兵,在村道上看了看,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