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然而陈文铮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动步子。夏雪看着他的身影一阵心疼,她走上前,悄悄去握他的手,原来那里已经满是湿漉漉的汗水。
顾梦东从外面进来,见到这场景只是叹气。他安抚似的拍了拍陈文铮的肩膀。
陈文铮低声问:“老三他,怎么样了?”
顾梦东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又等了一会儿,手术室的大门被忽地推开了,医生率先走出来。众人连忙围上去,企图从医生平静的神情中寻找到最后一丝期望。但大家看到的只是他漠然地摇了摇头。
即便经历了数次的死别,此刻的夏雪还是不敢相信,原来死亡离他们如此之近。昨天还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
她呆呆地看着常义的父亲老泪纵横,听着常义的母亲哭得声嘶力竭。这些声音离她那么近,又仿佛那么远。她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痛到一定程度就会哭着醒来。可是当她看到蒙着白布单的活动床被推出来时,她的的确确感到痛了,痛得无以复加。
常义的母亲扑了过去,掀开白布单,常义脸上没什么明显的伤口,他仿佛只是睡着了。
常义的母亲哭得几度昏厥,众人围在她身边,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