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正在袍袖上擦拭。
“你是谁?”一声不响就杀人,我也有些心惊,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坐在床上问。
那人抬了抬头,但是脸仍然埋在阴影里,“我就是恕。”
和我猜的差不多,我撇了撇嘴,“他说的太多了是吗?”
“四安先生可是怪我下手太狠?此人犯了口业,不得不出手惩戒。只是他的过错亦是因先生所起,先生可有愧疚之心?”
我心说这人有病吧?弄了屎抹我身上,摇头道:“你们这些人作出这么多恶行,哪个死了都不冤枉,我为什么要有愧疚之心?”
恕长老后退一步站在阴影里,“诚如先生所言,在先生看来,我等行恶事死有余辜,而在我们看来,那些人也是在行恶事,死有余辜。”
“常诚干了什么死有余辜的事了?”我问道。
“身为疫人,驱使同类为人卖命,还不算行恶事?”
我一听乐了,“听你这意思,你们就不是人了?”
“疫人当然是人,但是在人眼里,疫人已经不是人。人不把我们当人,我们自然不屑为人。”
“可是我刚刚听说,你好像也不是疫人,这么说来,你算不算是勾结疫人,图谋人类,是不是